阵痛
随着高举的双手
滑过微笑的嘴角
一锤子下去不知有多重
反正,该拆的如一阵清风
吹过青白的石头
反正,该停的如一排纤夫
号子戛然而止
反正,该搬的如天上的流星
从头顶顺势一个下坠的弧线
终于,母亲又听到了一声初啼
像声声春雷
惹得泪雨滂沱
浇灌她的乳名